关注“三农”、贴近“三农”、服务“三农”， 这里是中央农业广播电视学校《致富快车》

　　【大要案片花】

　　主持人：听众朋友，农民朋友，大家好，我是关常。长期以来，我国农资市场鱼龙混杂，产品质量良莠不齐，问题多多，农民遭遇假劣农资事件也是屡见不鲜。

　　农资作为农业生产的基本物资，其质量的优劣，直接关系到农民的生产生活，关系到农业生产的安全。如果农民一年的努力因为购买假农资而付之东流，这样不仅会降低农民生产的积极性，也会阻碍我国农业的整体发展。为有效维护了农民合法权益，切实保障全国粮食丰收和农产品质量安全，农业部农产品质量安全监管局对近几年来全国农业系统查处的假劣农资违法案件进行梳理，每年选出一批案值和社会影响较大的典型案件，向社会公布，以震慑不法分子，净化农资市场。为了提高广大农民对假冒伪劣农资和骗局的辨别能力，努力营造全社会关心支持农资打假工作的良好氛围。我们栏目组联合农业部农产品质量监管局将“政府重视、群众关心、普遍存在”的典型案例制作成《农产品打假维权》系列广播节目，力图通过对典型案例的深度采访挖掘，在震慑违法犯罪分子同时，普及农资法律法规，传授识假辨假知识，引导农民群众科学、理性购买农资产品的前提下，提高农民群众质量安全意识、科学安全生产的水平和维权能力。

　　今天我们推出的是系列节目的第一集《江苏省海安县农委查处葛坤留、崔世凤无证生产经营假冒饲料案》。我们先来简单回顾一下案情。

　　【案情追踪一】

　　事情发生在2016年4月，正是春耕农忙之际，海安县农委接到举报，称城东镇界墩村一名叫崔世凤的当地村民在自家的院中生产假饲料，数量巨大。

　　接到举报后，海安县农委迅速分析案情，认为这个案件案情重大，极有可能会涉嫌刑事犯罪，于是在立案调查时，寻求了当地公安机关的提前介入，两队人马同时赶到崔世凤家中，对现场进行了搜查、勘验。

　　执法人员现场发现，在崔世凤所居住的院子西侧的简易房里，散落在地面上的是豆粕、铁锹、包装袋、缝包机等生产原料和简陋的设备。

　　在海安县城东派出所里，执法部门对崔世凤展开了询问。据崔世凤供述，她前几年在县城某地当装卸零工，2015年开始在家加工豆粕，且没有办理任何证照。

　　她所说的加工，是受同村葛坤留的委托和要求生产而成，也全是人工操作，并没有购置任何加工设备，而加工的工序也异常简单，就是在购买的正宗的原包装豆粕中掺加便宜的玉米皮，然后重新包装，重新包装的产品仍然以正宗的豆粕名义，由葛坤留负责销售，两人获取差价。

　　进一步询问后得知，崔世凤在掺假过程中，是在正宗豆粕产品中取80%，掺进去20%的二次粕，正宗的豆粕产品标称企业是中粮东海粮油（张家港）有限公司（商标为四海），而她从某饲料厂以1.2元/个的价格购买的新包装袋标称企业也是这个公司，因为该公司的产品声誉好，销路也好。

　　海安县农委将崔世凤生产的饲料产品送海安县产品质量监督检验所检测，检测结果为粗蛋白质和粗灰分不符合产品标识的要求。

　　主持人：刚刚我们听到的就是葛坤留、崔世凤无证生产经营假冒饲料案的经过。那么，根据我国的相关法律法规规定，如何对他们的这种行为定性？消费者如何避免遭受劣质饲料的危害呢？我们把农业部管理干部学院副研究员田凤专家请到了我们的演播室，田老师您好。

　　专家：主持人你好，听众朋友、农民朋友大家好！

　　主持人：田老师，请您给听众朋友们介绍一下，刚刚的这个案件当中，根据我国相关法律法规规定，如何对崔世凤的这种行为定性？

　　专家：我国有专门的法规，也就是《饲料和饲料添加剂管理条例》对饲料产品的生产、经营、使用等进行了详细的规定。按照条例15条规定，要求申请从事饲料、饲料添加剂生产的企业，申请人应当向省、自治区、直辖市人民政府饲料管理部门提出申请。省、自治区、直辖市人民政府饲料管理部门审查合格后核发生产许可证。本案中，崔世凤未取得任何证照生产饲料产品的行为已经违反了条例的这条规定。同时，他的行为还涉嫌生产假冒产品，违反29条的禁止性规定。

　　主持人：那么对于生产企业和经营者有什么处罚措施呢？

　　专家：那么，对于无证生产，根据条例第三十八条规定，未取得生产许可证生产饲料、饲料添加剂的，由县级以上地方人民政府饲料管理部门责令停止生产，没收违法所得、违法生产的产品和用于违法生产饲料的饲料原料、单一饲料、饲料添加剂、药物饲料添加剂、添加剂预混合饲料以及用于违法生产饲料添加剂的原料，违法生产的产品货值金额不足1万元的，并处1万元以上5万元以下罚款，货值金额1万元以上的，并处货值金额5倍以上10倍以下罚款；情节严重的，没收其生产设备，生产企业的主要负责人和直接负责的主管人员10年内不得从事饲料、饲料添加剂生产、经营活动。

　　后一种行为，根据条例第四十六条规定，饲料、饲料添加剂生产企业、经营者有下列行为之一的在生产、经营过程中，以非饲料、非饲料添加剂冒充饲料、饲料添加剂或者以此种饲料、饲料添加剂冒充他种饲料、饲料添加剂的；生产、经营无产品质量标准或者不符合产品质量标准的饲料、饲料添加剂的；生产、经营的饲料、饲料添加剂与标签标示的内容不一致的，由县级以上地方人民政府饲料管理部门责令停止生产、经营，没收违法所得和违法生产、经营的产品，违法生产、经营的产品货值金额不足1万元的，并处2000元以上2万元以下罚款，货值金额1万元以上的，并处货值金额2倍以上5倍以下罚款；构成犯罪的，依法追究刑事责任。

　　主持人：那结合本案，崔世凤的行为最终如何定性的？

　　专家：崔世凤生产的饲料是用掺假的饲料冒用其他正规饲料产品包装销售，无证生产的同时违反了条例46条的规定。本案在最后定性上，存在一定的争议，因为其违法行为既是无证生产行为，也是生产不合格饲料产品的行为，而农业部门最后是以以此种饲料冒充他种饲料为由定性并移交公安机关查处。但由于案件涉嫌刑事犯罪，法院在审理葛坤留时，最终以假冒注册商标罪主犯定罪处罚，崔世凤被认定为从犯。

　　主持人：目前，我们都在强调行政执法与刑事司法的有效衔接，一些涉刑的案件必须要按照规定移送给公安机关查处。那么，在刑事处罚前是不是还需要行政处罚，或者当事人在受到刑事处罚后，能不能再进行行政处罚了呢？

　　专家：这个问题问的非常好。因为在实际工作中，行政执法部门确实会面对这样的问题。《中华人民共和国行政处罚法》第二十八条规定，违法行为构成犯罪，人民法院判处拘役或者有期徒刑时，行政机关已经给予当事人行政拘留的，应当依法折抵相应刑期。违法行为构成犯罪，人民法院判处罚金时，行政机关已经给予当事人罚款的，应当折抵相应罚金。《行政执法机关移送涉嫌犯罪案件的规定》第十一条规定，行政执法机关向公安机关移送涉嫌犯罪案件前已经作出的警告，责令停产停业，暂扣或者吊销许可证、暂扣或者吊销执照的行政处罚决定，不停止执行。依照行政处罚法的规定，行政执法机关向公安机关移送涉嫌犯罪案件前，已经依法给予当事人罚款的，人民法院判处罚金时，依法折抵相应罚金。因此，上述两条规定对行政执法机关将行政违法案件移送公安机关前作出行政处罚和司法机关作出刑事判决的关系作了明确规定，可充分说明，行政执法机关在将违法案件移送公安机关之前可以依法作出行政处罚。

　　主持人：田老师，崔世凤的这个案件向我们提出了一个现实问题，就是行政执法机关在将涉嫌犯罪的行政违法案件移送公安机关后，能不能作出行政处罚？

　　专家：这个问题，我们可以分三种情形来回答：

　　一是司法机关作出判决后，能否作出行政处罚？

　　最高人民法院《关于司法机关对当事人虚开增值税专用发票罪立案之后刑事判决之前，税务机关又以同一事实以偷税为由对同一当事人能否作出行政处罚问题的答复》（〔2008〕行他字第1号）明确：刑事被告人构成涉税犯罪并被处以人身和财产的刑罚后，税务机关不应再作出罚款的行政处罚。据此，司法机关作出人身罚和财产罚的，行政处罚则不能再作拘留和罚款等同类型处罚，而只能作出行为罚和申诫罚。也就是说，违法行为人被依法追究刑事责任后，行政执法机关只能有限制地实施处罚，比如吊销证照的一些行政处罚。

　　二是公安机关不予立案，或司法机关作出无罪判决或者免于刑事处罚后，能否作出行政处罚；对这种情形，国务院《行政执法机关移送涉嫌犯罪案件的规定》第七条规定：“行政执法机关对公安机关决定的不予立案的案件，应当依法作出处理；其中，依照有关法律、法规或者规章的规定应当给予行政处罚的，应当依法实施行政处罚。”《中共中央办公厅、国务院办公厅转发国务院法制办等部门<关于加强行政执法与刑事司法衔接工作的意见>的通知》（中办发〔2011〕8号）规定：“行政执法机关在移送案件时未作出行政处罚决定的，原则上应当在公安机关决定不予立案或者撤销案件、人民检察院作出不起诉决定、人民法院作出无罪判决或者免于刑事处罚后，再决定是否给予行政处罚。”可见，行政执法机关将违法案件移送公安机关后，公安机关不予立案、司法机关决定不受理、不起诉、不追究刑事责任的，行政执法机关仍对行政违法案件具有管辖权，依法应当追究行政责任的，应当依法作出行政处罚，且作出行政处罚的种类也不受限制。

　　主持人：田老师，您刚刚说了关于行政处罚的两种情形，那么第三种是什么呢？

　　专家：第三种情形是，在移送后、司法机关作出判决前，能否作出行政处罚。对于这种情形，《行政处罚法》和国务院《行政执法机关移送涉嫌犯罪案件的规定》均未明确是否可以作出行政处罚作出明确的规定。中办发〔2011〕8号通知中关于“行政执法机关在移送案件时未作出行政处罚决定的，原则上应当在公安机关决定不予立案或者撤销案件、人民检察院作出不起诉决定、人民法院作出无罪判决或者免于刑事处罚后，再决定是否给予行政处罚”的规定可以理解为，行政执法机关移送案件后，公安机关不立案、检察院不起诉、法院判决无罪或免于刑事处罚前，原则上不能作出行政处罚。但最高人民法院在〔2008〕行他字第1号的答复中又明确：税务机关在发现涉嫌犯罪并移送公安机关进行刑事侦查后，不再针对同一违法行为作出行为罚和申诫罚以外的行政处罚。也就是说，行政执法机关基于行政管理的需要，在案件移送公安机关后司法机关作出处理前，可以作出行为罚和申诫罚的行政处罚。表面看以上两个文件有不一致的地方，其实不然，两办的通知仅仅是原则性且婉转地规定的，并未完全排除某些特殊情况，而最高法院的答复也仅仅是针对税务机关，也可以理解为特殊情况，即既然涉嫌税务犯罪，有必要在移送公安机关后立即作出诸如吊销营业执照（行为罚）或警告（申诫罚）等行政处罚，不能让其企业继续经营致案件处理结束之时，但不能作出诸如人身罚、财产罚等将与刑事判决重复的行政处罚。实践中，我们也可以将该特殊规定引伸到其他案件中，即行政执法机关在将违法案件移送公安机关后、作出处理之前，原则上不能作出行政处罚，但某些情况下可以作出将不会与判决重复的行政处罚。

　　主持人：好的，感谢田凤老师的讲解，稍后我们继续介绍《农产品打假维权》系列节目，欢迎大家继续收听我们的节目。

　　片花

　　主持人：欢迎继续收听，我是关常。今天我们播出的是《农产品打假维权》系列节目的第一集《江苏省海安县农委查处葛坤留、崔世凤无证生产经营假冒饲料案》，下面我们继续追踪案情。

　　【案情追踪二】

　　2016年4月19日，葛坤留驾驶农用车带着20袋豆粕（每袋50公斤），前往如皋销售的途中，被执法人员查获。这些产品正是由其指使崔世凤加工生产的。经其供述，葛坤留购买的由中粮东海粮油工业（张家港）有限公司生产的正规豆粕售价是130元/包，掺入的二次粕也就是玉米皮55元/包，以8:2的比例掺和，加上包装袋，每包成本价117元，由葛坤留负责销售，大多销售给了养殖户，每包12-130元，平局大概125元/包。在葛坤留和崔世凤的记录本上，执法人员发现2015年以来，崔世凤提供场所、包装袋、所需工具，并组织人员拌和、重新灌装、定量、缝包，共生产了89次，规格为50kg/袋的冒充四海牌豆粕合计1700余袋，销售额231476元。

　　主持人：前面说到案件中另一个犯罪嫌疑人叫葛坤留，也就是崔世凤所说的客户，那么在本案中他的行为应如何判定呢？我们继续请农业部管理干部学院副研究员田凤专家来分析一下。

　　专家：由于案件是由农业和公安协同办理的，在相关证据收集后，直接由公安机关移送检察院审查起诉。因此，案件没有经过行政处罚。2016年12月，江苏省海安县人民法院对葛坤留案进行了审理，审理认为，葛坤留未经注册商标所有人许可，在同一种商品上使用与其注册商标相同的商标，构成假冒注册商标罪，依法应予以惩处。考虑到葛坤留在案发后，如实交代犯罪事实，积极退出违法所得，而且认罪态度较好，最终从轻处罚，判处有期徒刑两年缓刑三年，并处罚金是一万元。

　　主持人：田老师，这个假冒注册商标罪与生产假冒伪劣商品罪的区别是什么？有点搞糊涂了。

　　专家：我来解释一下。刑法第二百一十三条规定，假冒注册商标罪是指未经注册商标所有人许可，在同一种商品上使用与其注册商标相同的商标，情节严重的，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或者拘役，并处或者单处罚金；情节特别严重的，处三年以上七年以下有期徒刑，并处罚金。

　　但是在现代经济活动中,假冒注册商标罪和生产、销售伪劣产品罪都严重破坏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秩序,虽然我国刑法将这两者规定为不同类别的犯罪行为,但是由于两者有时会出现交叉竞合的情况,因此,在某些情况下,要准确判断某一行为究竟是构成假冒注册商标罪还是构成生产、销售伪劣产品罪。

　　假冒注册商标罪侵犯的是国家商标管理制度，实施假冒商标情节严重的行为；生产、销售伪劣产品罪侵犯国家对商品质量的管理制度，刑法第一百四十条规定，生产者、销售者在产品中掺杂、掺假，以假充真，以次充好或者以不合格产品冒充合格产品，销售金额五万元以上不满二十万元的，处二年以下有期徒刑或者拘役，并处或者单处销售金额百分之五十以上二倍以下罚金；销售金额二十万元以上不满五十万元的，处二年以上七年以下有期徒刑，并处销售金额百分之五十以上二倍以下罚金；销售金额五十万元以上不满二百万元的，处七年以上有期徒刑，并处销售金额百分之五十以上二倍以下罚金；销售金额二百万元以上的，处十五年有期徒刑或者无期徒刑，并处销售金额百分之五十以上二倍以下罚金或者没收财产。

　　对于采用假冒注册商标的手段生产、销售伪劣商品，且销售数额特别巨大或者造成严重后果的，既触犯了生产、销售伪劣商品罪，也触犯了假冒商标罪。对于此种情况，应按照重罪吸收轻罪的原则，以刑罚较重的生产、销售伪劣商品罪定罪量刑。因此，我个人认为，海安县人民法院在对本案的定罪上是存在一定问题的，也是值得商榷的。

　　【案情追踪三】

　　在前面的案情介绍中，我们发现，当事人选择掺入的二次粕也就是玉米皮的售价是55元/包，而豆粕的价格是130元/包，但从价格上看，二者悬殊很大。而经过加工后的产品售价也大大低于正品价格。而自2015年以来，葛坤留、崔世凤等人销售金额达20余万元。可见这些产品有很大的市场空间，而最主要的原因应该是价格上的优势。但是在农资产品上，往往需要警惕的就是，价格低的产品其质量都需要打一个大大的问号。

　　主持人：田老师，请您教教大家，如何去识别饲料的质量，避免购买假冒伪劣饲料和饲料添加剂呢？

　　专家：的确，我们农民朋友们在购买使用饲料时，不可以贪图便宜，只求价格低廉，忽视质量问题。在这介绍几个鉴别饲料质量的好坏种方法：

　　看：一是看饲料有无产品质量合格证。二是看有无饲料标签。饲料标签在包装袋的封口处，其标准由国家质量技术监督局制定发布。生产企业必须附具饲料产品标签，没有标签的饲料，根据有关规定不能经营，更不能购买。三看保质期。保质期是饲料标签注明的内容之一，凡超过保质期及没有注明保质期的配合饲料，不要购买。四看原料色泽。根据原料的色泽可大概判断饲料是否稳定，但色泽不是决定饲料好坏的唯一标准，看色泽是否一致均匀，颗粒度是否均匀，是否有结块、发霉现象。

　　闻：饲料中常用各种调味剂，用于对动物的诱食调整其适口性，因此，不要根据气味来判断某种原料的多与少。要抛开香味剂气味，闻闻有没有其他气味，如发霉气味、油脂哈喇味、酒糟味、氨气味(尿素等非蛋白氮形成的)及其他异味。好的产品能闻到其特有的香味。

　　尝：优质产品(配合饲料居多)香甜可口，不喇喉咙，不苦，无异味。

　　喂：好的饲料适口性好，有时甚至不需要过渡，换料后直接采食。否则，大多数不采食，甚至拒食，有病除外。

　　便：优质饲料进食后排便不拉稀，成条状，色泽暗黄稍黑，表面有光泽，落地呈塔状。如呈球状或过干，说明饲料中纤维含量或药物含量过高。如拉稀(过渡期、疾病现象除外)说明饲料中原料存在问题，不要继续饲喂。但有些饲料进食后软便并不是拉稀，不影响长势时可继续饲喂。

　　长：好的饲料饲喂半个月后长势明显，或与其他饲料对比日增重胜出。

　　主持人：现在国家不断地加大农资监管力度，严肃查处制售假冒伪劣农资坑农害农行为，咱们农民朋友有了农资辨假识假常识和防范意识，就可以减少此类案件的发生。好的，感谢田凤老师的耐心讲解，谢谢！

　　专家：谢谢主持人，希望我今天介绍的这些内容能够对农民朋友们的生产生活有所帮助。谢谢！

　　主持人：今天的节目就到这里，感谢大家的收听，我们下次节目再见。

　　专家：再见。

　　【片尾】好，听众朋友们，又到了节目结束的时候了，感谢今天专家的精彩介绍，也感谢听众朋友您的收听。如果您对节目有什么意见或建议，需要了解节目相关资料、收听更多的节目，与我们在线交流互动，可以登录中国农村远程教育网、央广网。同时欢迎您关注“农广微教育”微信公众账号，每天与您分享更多精彩内容。我们的通讯地址是：北京市朝阳区麦子店街农业部北区24号楼，中央农业广播电视学校广播教育中心，邮政编码：100125，热线电话是：010-59196068转8008。欢迎您继续收听中国之声其他的精彩节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