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花】
自2012年中央1号文件提出大力培育新型职业农民以来,各地按照党中央、国务院的决策部署和农业农村部的工作要求,高度重视新型职业农民培育工作,创新形式、丰富内涵,每年培育工作都有新进展新成效,新型职业农民综合素质和发展能力得到全面提升、队伍发展初具规模,新型职业农民正在成为发展现代农业的重要力量。
主持人:听众朋友、农民朋友大家好,我是凤婷。欢迎您准时收听今天的节目。2018年首届新型职业农民发展论坛在山东济南举行。论坛以“走进新时代,践行新使命,展现新作为”为主题,围绕农业农村现代化和乡村振兴战略实施,通过高层研讨、权威发布、经验共享等主体活动,展示新型职业农民发展成果,探讨新型职业农民发展挑战与对策、研究农民教育培训实践,感受职业农民发展经验,为促进乡村人才振兴,开创中国特色新型职业农民发展新局面建言献策。部分专家、学者、农业龙头企业,全国各地优秀的新型职业农民代表参与了论坛,并探讨介绍参与新型职业农民培育发展的有益做法。今天我们的演播室就邀请了四位专家,这四位专家有的是有着多年培育新型职业农民的实践经验,有的潜心于研究培育方法并发表了不少的论文专著。我们先来认识下四位,他们分别是:内蒙古自治区农业广播电视学校校长季广德,江苏农林职业技术学院党委书记余卫东以及安徽农业大学农学院党委副书记鄢高祥,河北农业大学经济贸易学院教授张亮,欢迎四位的到来。上期节目围绕着新型职业农民的培育和发展,我们也已经聊了不少,就这个话题,今天我们接着聊。首先第一个问题我想先请鄢书记回答,我们知道,现在新型职业农民发展,确实进入了一个新的阶段,也取得了阶段性的成果,但是,我们还是要不断的去完善这个培育机制,创新培育模式,比如,我们的这些传统的农民他们的素质技能其实在很多方面还有待去完善,很多的年轻人如何更快打通从事农业的渠道,这就是扶持老农和带动新农的问题,这样的问题我们怎么去解决?
鄢高祥:1500万的新型职业农民,他的学历层次很多都不高,50%是初中生,我看他们做的报告里面的,就接受过高等教育的,其实并不多,大概就百分之几的比例,对中国现代农业发展来说的话,它未来可能掌握在高职人均收入,在一定年龄结构上面的这种差异性,它随着时间的推移,5到10年以后,他可能慢慢的会出局,以后就是未来更有掌握技术的,懂市场擅经营的,有市场拓展能力的人来做这个东西,他不可能把这些东西,不可能把这个产业交给学历层次低的人出来做,这也不可能带动我们未来农业现代化的发展,现在装备水平都很高的,无人机,有很多人他不会,还有我们现在一些育种的,新品种的推广,没有一定的知识背景,其实你很难接受。你只能做一个工人。
主持人:余书记,这个问题您怎么看?
余卫东:对农科学生的培养问题,我想现在新型职业农民他的来源实际上还是多方面的,目前是以现有的农业从业人员当中进行一些技能的培训,他们再开展经营,这些可能是很大的一部分。还有一部分是一些其它行业企业投资农业投资农村来经营,有一个重要的力量也是未来的现代农业建设的主力军,就是我们的农科的大学生。从我们学校来讲,我们作为一个高职院校,我们每年在农科学生的培养方面。一,重视实际技能的培训,要掌握一到两门专业技术。第二,要学会经营,学会管理。第三,要有一个爱农的情结,要有爱农的情怀,所以我们学校农科的学生从经销开始,就有一个职业教育行业方面的教育,包括创新创业教育开始一直贯彻中,而且是通过示范引领、名人引领、文化浸润各个方面来进行综合性的培养。我们学校把近几年的农科类学生的创业的典型,在学校我们搞了一个励志广场,把他们的经验全部在学校宣传,学生一来都能看到,这是一个励志的问题。第二就是平时的一些名人,我们请赵亚夫名人,作为我们的课程教授跟学生来进行一些讲课,请我们一些比较成功的已经创业的某一方面的典型企业家来给他们上课。通过这方面来让他们深化对农业的情结,再一个就是加强他们的实战操作。我们学校有一个农牧园两千多亩土地,我们把土地全部给学生自己来承包经营,老师指导,学校提成本,几个学生为主导,从播种到中间的生产管理,一直到最后的销售,全是学生自己来。最后销售结束之后,收入把学校的成本管理全是学生自己来,学生兴趣非常高。我们很多毕业生用人单位抢,但是有很多毕业生,他不到其他单位去,他自己回家去办一个农场,办一个企业去。现有的情况下我相信还是一个漫长的过程,我们现在在整个的新型职业农民培育上,一是要重视在校农科大学生的培养,再一个就是对现有的从业人员素质的提高。
主持人:您倡导的学历教育与非学历教育并举。
季广德: 刚才几位老师从全日制学校职业学校讨论谈得挺好,我们有个共同的体会。一方面是对我们在校的学生如何来实施职业教育,还有一个方面作为我们现在正在务农的广大农民,通过职业化教育过程,讲传统的身份农民要转变成职业 农民过程,所以我们农广校就立足这块。这几年我们在组织培训,我们也承担了现代青年农场主的培训,我们经营主体带头人的培训,还有农村实用人才,大学生村官的培训过程中。我们都是立足于它现在已经有了产业,有了一些基础性的规模。他们的创业,一个是规模的扩大,一个是产业的升级或产业在融合过程中,如何来由这个小农生产,要向现代企业这种管理方式,现代农业发展这种思路去过渡。所以我们在教学过程中仅仅是针对问题,我们和这些企业的合作社的负责人也好,家庭农场也好,大量时间是在一起去调研,深入的去住在那,去了解他,和他们一对一去了解他们发展中的问题和瓶颈。另外有的是他们谈不出来的,他们有些想法也有些思路,但找不到根源。就是通过我们农广校体系这些老师,全面系统的分析,他究竟制约它的因素是什么?哪一个是短板如何来解决?再把它回到课堂来,把他的成功的要进行分享,他不成功的或他失误的,所以他的失误是很好的教材。我们都一起来研究。这样的培养的过程中,就这个职业化教育促进了农民身份的转换。那么这个过程中我们还一直在研究如何来提高他的管理。其实这个管理包括人力资源的管理也好,资本管理也好,土地资源管理,我们就从最简单的,比如说我们搞军事化训练早操,6点半出操,这有一个时间性,如果是超过一分钟,我们每一个迟到的人员都要交纳一部分钱不是罚款,是捐赠,叫奖励性捐赠,一开始起步时,这些捐赠款每人都记账,最后由班委会给那个爱心捐助养老院,这个孤寡老人或者这个希望工程都做过,后来发展多了以后,我们就做班费。大家的活动中的公共费用来支持。那么这一点它不是钱的问题,它是一种尊严,就是改变了一个习惯,就是散漫,不遵守纪律。
主持人:您从这些小的习惯当中。
季广德:去改变它,比如说我们这个宿舍的内务管理,我们要求你这个行李都叠成豆腐块,因为我们好多是转移军人。他们作为我们的军事体育委员,军体委员做示范,好多人原来我们以为这可能个别人的行为还能带一带,结果一推广开,所有的都这样做,很早就起来就练习这个,后来我问他们为什么对这感兴趣,他说改变一个习惯。我原来认为这个所有的事情都很简单,都对付就可以了,现在看来不能,说细节决定成败,这句话他们体会更深。除了之后我们要提供提高他的素质。我们早课有文化课,晨读课,这晨读课来提高文化。我们对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也好,对我们一些国学的常识也好,对我们非物质文化这些一些东西也好,这个潜移默化,他学了以后就改变了他的思维和习惯。比如说我们每天这个集体列队进入餐厅,大家都站齐了,再坐下去就餐。这个站齐的这个就餐之前我们朗诵感恩词,感恩天地滋养万物,感恩老师辛勤教导,感恩父母养育之恩,感恩同学互相帮助。这个东西一开始时候好像就是随便念一遍,可天天念完了以后,当我们这个班结束的时候,要走了。同学有一种感觉。说是我们吃饭去的时候有的说感恩词没念,这样也是一个潜移默化的教育。我们每天晚上有晚自习,都有活动,进行自我推介,自己经营的理念,学习的研讨,体会的交流。我们到结业式的时候,大家都要说一说这个体会,还要争着去抢,抢着去说,争着去说。我们还要做一个短片叫花絮,就是这一段学习生活中每个人的片段放到以后,很多人是流着泪看完这个片子。我们每个组或者交接这个团队建设和组织力建设,我们都有一面旗,当交旗的时候这个组长都含着泪,不想交这个旗。所以通过每一个细节,这就是说,教育是个润物细无声的过程,所以不仅仅是课堂,我们老师去讲,就是通过他的生产生活的活动来把它体现出来。所以我们又体现出了,现在我们农业现代化在进程过程中一个很重要的问题,需要学习要把握的。比如我们说现代农业的一个特征中,什么集约化,什么专业化规模化。其实这三化好说,怎么去做?最后我们的体会就是组织力。因为农村组织不起来,这三化都做不到。只有把农村组织起来,谁去组织,就是通过我们新型经营主体的带头人,他们不光是从经济组织形式,还是村里的一个治理组织形式,把它组织起来,然后我们才能实现规模,才能做到专业,才能去搞集约。这是一个很重要的,组织力的建设。
主持人:组织力的建设是前提,张教授您认同吗?对于您接下来搞研究,你觉得有启发吗?
张亮: 作为这个职业农民来说,实际上我想就是应该回归他职业的一个属性。然后这个职业的属性实际上包括四个方面,一个是劳动,然后是报酬,第三个是发展,第四个是保障。那么要想使这个职业农民他将来发挥更大的作用,那么实际上回到刚才提到的,就是怎么把青年人回到农村去?那么就是这种保障体制一定要把它建立起来,然后才能够使农民成为一个有吸引力的职业,有尊严的一个职业。那么作为新型职业农民这个制度保障问题,中央一号文件明确提出来全面建立职业农民制度。那么这个制度实际上,我想它将来不亚于,就是我们国家农村就是叫减免农业税,那么第一个事,就是对农民来说最大的一个福利。那么第二个福利就是建立这种职业农民的一个制度。这个制度建设,实际上现在农业农村部已经开始在研究哪些方面的一些制度。
主持人:您觉得最起码要具备哪些方面的制度呢?
张亮:我想第一个,首先就是刚才我提到的保障的这个制度。这个保障,那么就体现在这个,就是包括咱们农业大学毕业的农业学生,为什么不愿到农村去?那么首先就是它的这个养老保险问题,当然现在农村有居民的养老保险,但是它保障的力度很低的。现在像河北省,那么它当60岁以后,那么你只能拿到90块钱,就每个月可以拿到90块钱,这个是远远不能解决养老问题的。但是,如果是职工的养老保险,那么现在基本上都能达到每个月2000的这样一个退休金。所以,就是首先要解决这样一个农民的社会保障这样一个问题,就是能够参加职工的医疗保险,那么当然这个医务医疗保险需要人社部门,因为中央一号文件中已经提出来了,就是要解决这些问题,所以保障问题是非常重要。当然最开始实际上我们要建立这样一个保障体系,首先就要划清哪些是职业农民、哪些是非职业农民,这就要求职业农民的认定,当然这个认定。
主持人:我们现在不是有认定吗?
张亮:这个认定和原来认定有一定的差异,现在的认定实际上是什么?先培训再认定,实际上这样的过程。将来它要发生一个变化,我先要去注册,注册然后认定。当然它前提要解决的是什么?你的职业分类问题。因为我们国家有一个职业大典,在职业大典当中,实际上像我们经常提的新型职业农民当中的农业职业经理人,就没有这个职业。所以第一步要解决的就是把进行生产经营的这些农民, 家庭农场主,农业职业经理人,首先纳入到职业体系当中去。
主持人:让他们先去注册。
张亮:对,先到体系去了以后,然后我才可以建立注册职业。把这些人注册为一个职业,就成为一个职业了,然后再下一步就要进行我们所说的培训。所以将来新型职业农民,他的培训和现在可能要发生一个变化。
主持人:可能方向会更清晰,更具体。
张亮:更具体,就是朝着职业的方向去发展,这是将来职业农民全面发展很重要的一个方面。
主持人:我知道现在很多地方已经在探索职业农民的养老保险,医疗保险,以及他们还打通了职称评定,通过打通职称晋升渠道等等来加强这种新型职业农民身份的认同,这对我们未来有没有借鉴作用?
张亮:现在新型职业农民的养老保险问题,实际上有些地方确实在已经试点,像四川省的崇州市专门对农业职业经理人已经就可以加入养老保险,他大概到现在已经实行了3到4年的时间。至于农民职称的评定问题,在有一些省份也已经开始。像山东省对农民已经可以再进行一些职称评定,就像学校的老师和农业技术人员一样来评职称。现在实际上已经在做,所以全国要想统一去铺开这样的活动,还需要我们整个的职业制度建立以后,全国才铺开。
主持人:其他地域在加强新型职业农民身份的这种认同方面,有没有其他的一些举措和值得借鉴的地方,季校长?
季广德:在发展的这个过程中我们还是有这样一个体会,职业农民各种政策,保障,待遇,很重要。但是还有一个就是农民要获得尊重,不管是什么样的制度,农民首先获得一种尊重,平等的感觉,发展的机会得到尊重,我们人格得到一种尊重,这样这个职业可能就更有希望。所以我们在新型职业农民培养过程中,非常注重这种人格的塑造。我们培养时候很多的情况下,不管是技术也好,理念也好,文化也好,或者其他价值观的教育过程中,都在塑造灵魂,铸魂的过程,这个过程中怎么样来正确分析和判断?一些问题,一些现象,你比如说我们有时候农民就问到,说中央的一号文件很好,但是离我们很远,为什么有的人就能享受到政策?为什么我们就不能享受政策?所以我们这也是一门课,一定要把党中央的政策,各级政府出台的一些惠农政策,如何来分析它如何来用它, 这是一个。另外有一些人像我们有些个合作社,它那成立合作社的目的不是为发展,而是为了套取项目,套取资金,他认为我这个要政策,其实就补贴就是多占一点,所以他又出现一种误解,所以我们在上农业政策这门课的时候,它不是从政策这个项目内容的本身去出发,一定要政策发挥的作用,这种导向性作用,这种示范性作用,市场引导性作用,要发挥这些东西,这样让他更深层去理解和正确地把握它,不然的话就就容易产生一些误会,这样实际上我们农广校在教育正在务农的农民,他通过知识来提高他的分析能力,他的判别能力,他对一些事物的认知能力,这样才能对我们国家的发展,产业的发展,他有一个很好的把握,能充分调动他的积极性。所以我们打造这样一个平台。所以这个农广校落实总书记说首先懂农业,就是我们必须学会懂农业,另外是不是农民都懂农业,未必,其实这个务农的农民他是个生产者,或者就是很多是通过一个劳动,劳动力这么一个过程,一个劳动工人的这么过程,是不是对农业产业全面内涵都这么丰富都能掌握,那么农业产业在农村的作用,对乡村这个振兴发展中产业兴旺发挥到什么作用?所以让大家全部去懂这种数据,我们教思路,教方法,提高能力,这样来促进农业的全面发展,大有基础。
主持人:我觉得季校长一直在围绕着农民新型职业农民本身去说,就是给他们铸魂。
余卫东:刚才提到的这个准入制度问题,就是实际上现在只是一个提出来了,是一个在探索的过程,从我个人观点来去看,逐步先是一个认证,新型职业农民的认证,将来有可能会走向一个准入,你这个是有可能是,否则你认证目的是什么?所以这个认证在政策保障上实际上就是要考虑将来和国家对农业的一些扶持政策,一些优惠政策,只能所认证过的职业农民才能享受,否则认证就很难做,这个需要一个配套,认证的目的也就是为了提升我们职业农民的技术素养,职业能力。所以在这个认证过程中必须要有相应的政策配套,否则这个认证就会失去它的意义的。
主持人:需要相应的什么?
余卫东:政策配套。
主持人:政策配套,您觉得需要怎样的政策配套?
余卫东:你比如说现在一些金融,农业的金融保险,农业的信贷,包括政府对农业的很多的补贴项目,都可以考虑跟认证结合起来,也可以向认证农民倾斜,也不是所有农民来做,认证我们也可以向这方面倾斜一些,这样对这个认证是一个很好的推动,很好的处理。
鄢高祥:关于这个认证的过程,包括这个制度设定的问题,但是现在我们国家存在的城乡二元结构,它还没有彻底的消除和改变,其实讲到的这个社会保障的问题,如果大家的整体的公民待遇都是一样的,我们讲的问题都不是问题,我想关于我接着讲,关于这个资格准入的问题,实际上我们就是你认证获得这个资格。你可以从事这个行业,像我们建造师一样的,或者是会计从业资格一样的,你获得这个证书,但是你不一定当会计。实际上补贴所谓的制度的话是对这个行业的制度的补贴,而不是对这个人的本身是不是,我获得一个教授,然后拿教授工资,那不存在。就是认证你这个人,就像毕业本科毕业以后获得大学学历一样,所以你在整个制度设计里面还是对行业作证,而不是对人做设计,但我觉得对人做设计是不可取得。
余卫东:我讲的这个概念不是说针对人。而是说针对有获得认证的这个企业,你从事这个经营,比如说我经营了十亩土地。就是我农业补贴了,过去我是这个每某按照多少来补贴,我说其他的一些新政策,我是做这一块,我是获得了认证了,比如说我负责养殖企业了,我的是不是保险是不是可以高一些,或者其他,我意思要赔了,不是说我好多认证了就给你钱。另外一个就是刚才大家讨论比较多的就是保障问题,保障实际上我想还是要从一个城乡一体化的这个角度来考虑,不能完全就看农民这一块怎么保障,我想将来从这个国家的这个城镇一体化角度来看,农民也好,城市居民也好,应该是一个同等的国民待遇,无差别待遇,这样可能是最好的一个将来一个途径。
鄢高祥:无差别待遇我觉得是基础。然后我做农业从业者,他有保护有激励,我本身做农业的本来就很低是不是?然后你说我把它拔高一点,还没到平均水平,那就没有吸引。这个无差别对待的就是最基本的。比如说我到乡村去,我整个的社保医保五险一金,它都是一个平等的差异性。
余卫东:还需要一个发展过程。
鄢高祥:对,但这个过程是可能相对国家来说,整个市场压力可能大一些,但是未来肯定是这样的。
主持人:就像我们今天在这儿探讨讨论一样,其实关于新型职业农民的培育将来还有许许多多的事情等着我们去探讨去解决。韩长赋部长就说了,再过10年到20年的时间,中国的农业将主要由新型职业农民承担,中国的农业将由此走向现代化,那么这么多的问题等待我们去解决,几位专家觉得10年到20年这个时间够不够?我们能不能实现这个目标?
季广德:我想我们现在的发展速度快,还是很有希望的,更主要是说我们随着农业发展方式转变,农业供给侧结构性改革,再过几年,我们随着社会保障和乡村振兴全面推进,这个目标还是能实现,主要是说这个目标定下以后需要扎扎实实去做,需要咬住这个目标不放松,持之以恒去做。这就是需要我们这一批作为新型职业农民培育的主体,全力以赴,国家有投资政策保障,有惠农政策不断的完善,有这个新型职业农民制度的建立和完善,这个过程中我们把做一件事情,按照我们中国社会主义优先的做法,有希望来实现。
主持人:大有希望,张教授。
张亮:因为到2035年,我们国家提出来要初步实现这个现代化,当然这个现代化也包括农业的现代化,农业农村的现代化,那么农民他成为职业农民,现在已经开始在走,而且路子走的也会越来越好。实际上现在我们国家为了实现这样的一个要求,实际上就是从政策上将来它要支持,这个支持实际上就是对新型职业农民的支持,和新型农业经营主体政策的支持,这两个政策进行相互的一个融合。现在相对来说对农民的支持力度要小于对农业经营主体的支持,将来可能它就要合二为一,比如说你要评为示范社,你一定要有一定的新型职业农民,这样才能够把这两项把它结合起来,这样我们既定的目标,把农民作为一个有职业的,体面的一个职业,这样的一个目标就会尽快的去实现。
主持人:我们说倡导建立一主多元的培训体系,以各地农广校为主体,我们的科研院所、农业院校共同参与,我们也希望今天的这场小小的讨论能够引领大的前进,我们也希望我们相互配合,能够培养出更多优秀的新型职业农民,时间关系今天的节目先到这里,感谢各位的精彩探讨和经验分享。
【片尾】好,听众朋友,又到了节目结束的时候了,感谢今天专家的精彩介绍,同时也感谢听众朋友您的收听!如果对节目有什么意见或建议,需要了解节目相关资料、收听更多的节目,与我们在线交流互动,您可以登录中国农村远程教育网、央广网,可以关注《乡村讲堂》新浪微博,关注“中央农广校—乡村讲堂”微信公众账号。同时欢迎您关注“中国新型职业农民”微信公众账号,了解更多培育新型职业农民的服务内容。我们的通讯地址是:北京市朝阳区麦子店街农业部北区24号楼,中央农业广播电视学校广播教育中心,邮政编码:100125,热线电话是:010-59196068转8008。欢迎您继续收听中国乡村之声的其他精彩内容!